第7章 骚情浪女

        从前在璐君给教委的出国申请报告里读到弥度伯雷学院的一些基本情况:位于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地区佛蒙特州,建校近两百年来以现代语言研究闻名全国。

        在美国汉语教学界提起“明德”无人不晓,璐君能在这里占一教席,自然很高兴。

        我虽然是第一次出国,对留学生活却也听说过不少——北京的大学校园里有几个人不会侃几句留美常识呢?

        到了这里才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

        学校所在地弥度伯雷是个人口不足六千的小镇,全校也只有两千学生,中国人屈指可数,根本没有什么包打天下的联谊会。

        璐君没有什么室友,自己住着一所大房子,却连个录象机都没买,每天骑五分钟自行车去上班,冰箱里的东西大都是从街角那个小店拎回来的。

        璐君正在教暑期学校。

        我一个人待在家里闷得要命,没心思看书,电视看了两天就不新鲜了。

        璐君给了我一个大钱包,让我中午在街上吃。

        白天街上冷冷清清,偶尔过几辆车,几乎见不到行人,我也没有逛商店的瘾。

        我去过一家快餐店,要个三明治人家还问了一串问题,估计是问我都要哪些配料,我也听不懂,以后索性在家里自己煮挂面吃。

        美国的挂面黑不溜秋的,半透明,要十几分钟才能煮熟。

        中国厨房里的事我都不清楚,更甭说美国的了,晚饭都是等璐君回来做。

        璐君很快就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她便中午回来带我一起去学校食堂或街上吃午饭,又领我去体育馆找人打篮球。

        她半开玩笑地叹着气,“在美国当‘家庭妇男’比当家庭妇女更不容易:人家在家当太太的每天带孩子、做饭买菜、看电视、逛商店,忙得不可开交。”看我脸色不对,她又赶快安慰我,“过两个月一开学就好了,全校各系的课你可以随便选,这是教师家属的福利。”家属?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星期天早上,璐君要我把花园里的盆栽整理一番,我到了花园,开始移动盆景,清理那些残枝败叶,整理一个钟头,差不多快好了。

        因为天气热的关系,我索兴只穿条内裤,把T恤和短裤脱下来,丢到草坪上,这样比较清爽些。

        剩下的工作只要把盆景移回原处,大致上就一切搞定了。

        这时,隔壁洋房大门忽然开了,住在隔壁那美如天仙的陈阿姨拿了浇水器正要出来浇花。

        我一见那婷婷玉立,纤腰如蛇,乳峰高耸,美臀肥翘,细皮白肉的陈阿姨慢步走出来,大鸡巴就硬了起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走到栏旁的兰花边蹲下来浇花,双腿分开,正好面对着我,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裙子里白色丝网状的三角裤,阴毛黑绒绒地隐约可见,阴户又高高突起像座小丘,我看得热血沸腾,大肉柱涨得快高出内裤的上缘。

        陈阿姨似乎发觉了我蹲在她对面,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我的内裤顶着帐蓬。

        我一时既尴尬又难为情地愣了半晌,赶忙向她点个头道:“陈阿姨早安!”她也嫣然地笑道:“早啊!凯文,这么早就整理花圃啊!”

        陈阿姨一边说着一边媚眼可直直瞪着我的大鸡巴顶着的内裤看着哪!

        我大感进退两难,后悔只穿这么条内裤,而大鸡巴又翘又硬,丑态毕露地唐突佳人。

        陈阿姨的双腿也没有并合的打算,我慢慢想着,移到她正对面蹲了下来。

        天啊!

        好可怕的阴阜,竟然有馒头那么大,又凸又圆,巍然耸立,乌黑的一大片阴毛,直蔓延到小腹,紧绷的三角裤,连肉缝都明显地露出凹痕。

        陈阿姨被我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有些羞怯地道:“这……这是西……洋兰……”

        我伸出手轻抚兰瓣,说道:“兰花是美极了,但还是比不上陈阿姨的美丽。”

        双眼凝视着她娇美的脸庞,陈阿姨气息粗重,脸儿像染上一层胭脂般地红晕,娇羞的模样,更是丽无比,迷人极了。

        起伏着的胸脯,使我注意到她两个乳房轻轻颤动着,很明显地她没有穿奶罩。

        我忍不住地举手朝她胸前伸去轻抚她的乳房,陈阿姨低声娇道:“嗯!……凯文……呀……你……色鬼……”

        我见她扭了一下,并没生气的样子,更大胆地转移阵地去摸那小山丘般的阴阜。

        陈阿姨颤抖着,但没有拒绝的表示,只是也抖着手轻摸我的大鸡巴,我知道她春心已动,又摸了摸毛茸茸的阴户道:“陈阿姨!陈伯伯呢?”

        她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含羞道:“出差……去了,家里只……只有我……一人……”

        好机会!

        看来陈阿姨不但芳心动荡,而且大有意思和我成其好事呢!

        我受到这种鼓励,更大胆地把手插入三角裤内直接触摸阴户,五指像章鱼般附上了阴阜,伸出中指插入她的小洞洞里。

        我道:“陈阿姨!愿意到我房中来吗?”

        我揉着阴核,桃园洞口已是淫水涟涟了。

        陈阿姨说道:“嗯!……不要……不要嘛!……”

        忸忸捏捏地站了起来,粉脸儿酡红得像是醉酒一般,转身走了几步,回首媚声道:“凯文……帮我把那盆兰花搬到我……卧室里来……好吗?……”

        我道:“是!陈阿姨。”

        禁不住内心狂喜,原来她不到我房中,而是要到她自己的卧室里啊!

        我搬着兰花跟在她身后,陈阿姨在前面摇曳生姿地走着,两片肥臀一摆一扭地看得我心如战鼓般咚咚价响,两道目光只注视着那白郁郁的臀部左摇右晃着。

        进了她家大门,走上二楼,进了主卧室,陈阿姨要我把兰花放在化台边,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欲火燃烧地把她抱入怀中,猛吻着她的樱唇。

        起先她还假意地推拒一番,挣扎闪避着,可是一下子她就放弃了抵抗,让我顺利地吻上了她的嘴。

        我和她激情地互相吸吮着,舌儿互缠,唾液交流。

        吻了一会儿,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把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小三角裤。

        陈阿姨娇羞地抱着乳房,我强把她的手扳开,低头去吸着她的乳头,她被我吸得全身酸痒,好不难过,对我抛着媚眼。

        我再把她的白色三角裤脱掉,现在的陈阿姨全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眼前。

        尤其那小包子似的阴阜,高高挺立在小腹下,柔细的阴毛如丝如绒地盖着整个阴部,更别有一番神密感。

        我脱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压在床上,陈阿姨还假惺惺地道:“嗯!……不要……”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引诱我进来,却又像圣女般地装模作样捏着小推拒,可真想不通。

        我伸手挖进了她的肉缝,两片阴唇之内已是洪水泛滥成灾了。

        我把大鸡巴顶着阴核磨揉着,磨得她再也无法假作端装淑女地一挺一挺地把阴户往上迎凑,我为了报复她先前的矜持,故意把鸡巴提高,好让她媾不着。

        陈阿姨急得叫道:“凯文……你……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快把鸡……鸡巴……插进来……啊……”

        我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涟涟地阴毛全湿了,暂且饶她一遭,于是磨插一阵后,把条大鸡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穴中干插进去,陈阿姨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我的大鸡巴全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又紧又窄,热热烫烫地包住我的鸡巴,使我舒服得像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陈阿姨叫道:“哎哟……哎……哎……痛死了啦……凯文……你……好狠心哪……”

        我把大鸡巴抽出一半,再干进去,抽插了十几下她已经领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凯文……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轻点嘛……”

        我道:“陈阿姨……你舒服么?”

        她道:“凯文……不要……叫……人家……陈阿姨……叫我……佩玲……叫我玲姐……就……就好……嗯……啊啊……”

        我边插边道:“好玲姐,亲亲肉姐姐,你的小穴穴夹得我好紧,唔!……好畅快。”我说着说着,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紧闭,娇躯扭颤,用鼻音浪叫道:“哎……呀……舒服死了……亲爱的……花心麻……麻了……要……了……要……呀……要了……”

        她猛颤动着,臀部也旋扭上挺,娇喘吁吁。

        我能干到如此美丽又高贵,兼骚媚动人的陈阿姨,不,玲姐,真是多么地幸运啊!

        她被我插得死去活来,连连泄身而阴精直冒着,美丽的脸上充满着淫荡的春意,小穴的淫水流了满床,精疲力尽如垂死般地躺在粉红色的床上。

        我继续用力顶动,插得她又醒了过来,叫道:“亲亲……好厉害的……大鸡巴……大鸡巴哥哥……玲姐……快活死……了……再……再用力些……大力干……对,对……这才乖……姐姐……一切……都给你……了……”

        我猛干了一阵子,速度也越来越快,插得她喘气吁吁,香汗淋漓,猛抛臀浪,全身直抖地又叫道:“哎……哎呀……凯文……我……我又要……要了……亲爱的……大鸡巴亲哥哥……太舒服了……奸吧……姐姐的命……给你了……”

        叫着屁股狂摆扭了几扭,又软成棉花一团了,我再插干一阵,随着酥麻把精液射向她阴户的深处。

        良久,她才醒了过来,把我紧紧抱住,雨点似地吻遍我的脸上,然后带着一脸媚意地道:“凯文,你好会作爱啊!插得我非常地舒适。以后姐姐欢你随时来玩小穴穴,插我、奸我,好吗?”

        我道:“玲姐!能和你插穴真是太好了,平日风度高雅,在床上却又骚淫冶荡,有机会插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以后我一定会常来找你玩性爱游戏的,姐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又揉弄她浑圆饱涨的双乳揉得她哼声娇吟,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怕璐君出来找我,才和陈阿姨吻别,另订日期约会,一溜烟地跑回家里。

        一个多月后,璐君带我去参加她母校的校友聚会,“别担心,那儿没有‘太太’,校友们都是带着丈夫去的。”敢情史密斯学院是当年的“七姐妹”名校之一,从前她没跟我说过。

        那一年她那个年级正好是毕业五周年小庆,去了很多人。

        璐君向人家介绍说我是北京来的古汉语学者,“世上最忠诚的丈夫,特意陪我来美国住两年,同时要在弥度伯雷学院修现代语言研究。”可我听着人家的丈夫一个个都是“常春藤”学校毕业的律师医生教授,有一个还是国会的众议员,心想我真不该去那儿现眼。

        那个夏天璐君带我去了不少地方,她到哪里都是如鱼得水,显着比在北京时还自在,好象她就不是外国人似的。

        想想也是,她在美国先后住过六年呢。

        我从乡下进城上大学,又到北京念研究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可现在什么事都要靠璐君,心里便有了一股失落感。